“沈溪苓,还未懂我意思?”
她当然听明白了,前几日萧泽晟当着纪沧海的面欺辱她,不就是想给个教训。
男人南巡足有两月,回来她并不热情,甚至三番四次抗拒情事。
新上任的威远侯爷年轻力壮,今年不过二十三岁,日思夜梦发泄一番都无人满意。
也不怪他会生气。
这几日作为赔礼,沈溪苓百年山参吃了、千年灵芝也吃了,再要堵着萧泽晟,实在不像话。
可惜,沈溪苓揣着东西,胆子变大很多,颤抖嗓音无所畏惧:“萧泽晟,今日寿宴,勿要胡闹。”
“呵。”
萧泽晟轻嗤,终是发了怒火,钳住沈溪苓的手腕,喑哑的声音像编钟鸣磬:“嫂嫂,这还不叫胡闹,这才是。”
。。。。。。。
宴厅内等了许久没等来侯府的侯爷与侯夫人,容钦当即黑了脸。
她最怕的就是这二人有一天会有首尾联系,她不喜沈溪苓,可沈溪苓是萧子宸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女人,就是她儿子的东西。
萧泽晟那狗贼,抢了属于她儿子的一切,最后剩下一个女人了,就算让沈溪苓死也不能叫萧泽晟得手。
想着容钦就要叫下人去沈溪苓院中看看,但就在这时候,沈溪苓来了,她衣衫干净整洁、妆发完好精美,除了眼角有些红,像哭过,没其余的不对劲。
容钦仍旧黑脸,寻思沈溪苓为何会哭,又对谁哭过,这时又见她在倒茶水净手。
“你在做什么?”容钦阴冷问。
沈溪苓低着头,恭顺回答:“抱歉母亲,儿媳来迟了。方才院里着了硕鼠,实在丑陋恶心,院中丫鬟都吓得尖叫不已,无奈让儿媳去抓鼠,鼠是抓到了,但脏了手心。”
“硕鼠?”容钦皱眉,“府中怎么会进这种东西?”
她本不信,但看沈溪苓像是实在嫌恶,一直洗手,洗到肌肤通红都不肯停。
怪叫人心疼的。
沉默些许,容钦制止:“好了,下人办事不力,竟让你一个主母去抓鼠,来迟的事不追究了。等泽晟来,就开席。”
听见男人名字,沈溪苓一顿,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清洗。
双手滚烫,还能感受到“硕鼠”的触感,沈溪苓眼睛红了红,没吭声。
又过了半晌,萧泽晟姗姗来迟,对比沈溪苓,他心情好了许多,像是近日积攒的郁气一扫而空,手持一把折扇懒洋洋坐上主位。
在他身后还跟了两人,是侯府二小姐萧瑜与其未婚夫莫晚舟。
萧瑜有孕了,孩子父亲自然是相府公子。听萧二小姐说,两月前有场宫宴,她同莫晚舟喝醉了发生了糊涂事,而这一睡,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未婚发生夫妻之实本是丑事,但所幸萧瑜是侯府千金、莫晚舟亦是相府嫡子。
二人门当户对、堪称金童玉女,发生此事也没人敢说闲话,只有两家老人商议着早点成婚。
而今日容钦寿宴,就打算公布萧二小姐与莫晚舟的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