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种包厢一般是招待十几位客户的,包厢服务员的提成和菜肴酒水挂钩。
可我们三个女人,一不喝酒,二吃的不多,提成根本就没有。这包厢的服务员今晚算是白干了。
徐闻笑着招呼我和童童入座。
刚才的小插曲算是过了。
酒足饭饱,我好奇问徐闻关于我哥去国外干了什么。
徐闻突然支支吾吾:“没什么,就是带着我去瑞士走走,看看风光。”
我敏锐地捕捉到“瑞士”,立刻问:“我哥带着你去见我爸妈了吗?”
徐闻眼里一闪而过懊恼。
她勉强笑道:“没见,哪里能那么快就见了伯父伯母?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狐疑看着徐闻,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
我的低沉让徐闻看在眼里。接下来她就转移话题,说起一些国外趣事。
我这才渐渐心情好转。
吃完,我们坐在包厢里喝茶继续畅聊。
徐闻知道陆云州不见了,皱眉问:“他当真联系不上?”
我点头:“是的。我去陆氏企业看了。他已经快一个月没上班了。”
我叹了口气:“我还问了他弟弟云京,让他弟弟问了他妈,都找不到人。电话关机,油箱不回。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眉心忧愁笼上。
童童撇嘴:“他还能去哪儿?他说不定躲在哪个犄角旮旯抱着女人醉生梦死呢。”
我责怪看了童童一眼:“他不是这种人。”
童童悻悻撇嘴:“知道。我就是嘴巴贱,想损他。话说,真的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吗?陈娇不是最会找人吗?她居然都没找到?”
我摇头:“陈娇都找不到陆云州,更不用说别人了。”
徐闻也是从海城大学毕业出国的人。
她想了想:“要不,我替你问问?”
我愣住,随即点头:“好,谢谢闻姐。”
徐闻交际面广,人脉多。她要是肯帮忙说不定真的能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