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见我点头,答应我找找人帮忙问问。
童童不以为意:“一个大男人还需要担心?依我看他就是作。因为被离婚丢了脸就不想见熟人。”
她笑嘻嘻建议:“婉婉,等你找到陆云州。你问他一句:闹什么闹!还嫌不够丢人吗?保证他脸都绿了。”
我想笑又觉得笑了不厚道。
童童怂恿:“就这么说。把你当年受的窝囊气都给找回来。”
徐闻笑了笑:“行了,陆云州已经受到教训了。如果他还这么情绪化就不配当陆氏集团的老总了。”
一锤定音。
陆云州的话题就这么过了。
三人别后聊的开心,我中途去接个电话顺便消消食。
突然在假山前听见有人说话,似乎有女人在哭。
好奇心害死猫,我忍不住偷听。
女人哭得很哀怨:“爷,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错了,我不该招惹……”
女人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只听见突然有个男人冷笑了一声。
我愣住。
这笑声……我好像在哪儿听过,但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我下意识要走。
那女人又哭了。这一次更哀切更凄凉:“爷,您别走,别走。我给你磕头,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也放过我弟弟。他再也不敢了。”
“啪”一声极清脆的巴掌声让我吓了一大跳。
男人吐出两个字:“让开!”
刚才还哭着求着的女人声息全无,就像是手动被噤了声似的。
我惊慌起来,赶紧头也不回地往包厢方向快步走去。
不知怎么的,我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被一双毒蛇似的眼睛紧紧盯着……
……
到了包厢,我还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