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大夫,人家家门出事还死了心爱的人神志不清,与你也没关系,你闲来无事跑去逗她找乐子。”
“她应该一开始也不知道你会抓蝴蝶吧,五哥?”
谢长渊:“……”
陈书兰当然不知道谢长渊能抓住蝴蝶。
是谢长渊自己看她实在蠢的离谱,抓无数次抓不到然后苦着一张脸难看,他就顺手抓了一只来。
结果就成了刚才那样。
她抓不到就找他,然后他不情不愿地抓来蝴蝶被她放走。
重复了无数遍。
谢长渊无言以对了半晌,很用力地翻了个白眼,“我手贱。”
话落,他转身走到不远处石亭里坐好,脸色难看地说道:“原本想着时间久了她情况能好一点呢,说不定也会把那个像陈清辞的人当心药,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谁知道都这么久过去了,根本一点好转没有。”
“她反倒是看都不看那个人了,只要睁开眼睛就盯着我!”
“我要是不顺她的意,她就要哭不哭地看着我叫我就范——这样下去不行的!”
“你快快想个别的办法吧,我要受不了了。”
“我没有。”
谢昭昭摇头,“她先前虽然只听你的,但旁人靠近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反应,现在却不同了。”
“你想想方才我和姐姐走近两步而已,她惊弓之鸟一样,吓的躲到你身后去了。”
“我瞧她这病情还得持续一阵子,我暂时也想不到好办法解决。”
谢长渊黑脸,“那我就一直这样?我都好久没出门了!”
谢昭昭想了想,认真建议:“你可以和她一起出去,多带点人就是。”
“拉倒吧。”
谢长渊无力地揉额角,“我去的地方能带她?别扯了。”
“那就不要去。”谢昭昭说道:“正好清心寡欲安分守己一段时间,没准儿等陈姑娘病情好一些之后,五哥就彻底如娘所愿,掰回正道了呢。”
“……”
谢长渊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呆呆地看了石亭一阵儿后,谢长渊忍无可忍地说道:“苍天啊,大地啊,如果我以前造了什么孽,请让我断胳膊断腿惩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