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手过河拆桥。
看来她们两确实挺配的。
苏清颜站起身,瞥了眼两人便冷哧一声离开了。
包厢的门被缓缓关闭,得逞的阮筝止住泪水抬起头,两颗葡、萄般大小的眼睛紧凝着陆漠。
“阿漠,以后不要单独和女性出去吃饭好不好?”阮筝委屈的嘟起个嘴,两手挽起陆漠粗狂的手臂。
陆漠只是敷衍的轻哼一声,心思早已随着门的关闭而闭塞了。
昏黄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苏清颜板着张脸在人行道行走,脑海中不停的浮现陆漠的话语。
“铃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苏清颜不耐烦的接通:“又怎么了?”
“搞定没?”电话一头传来苏镇雄粗狂的询问声。
苏清颜只觉心累,现在有够烦的还来一个苏镇雄。
“还没,刚同意和我见面。”苏清颜略带隐瞒的回复,倘若被她这疯批爹知道刚刚的事情,那外婆定然不能在医院待多久了。
苏镇雄翘起个二郎腿,咀嚼着水果,充斥着皮质的眼皮微垂:“半个月内你必须给我拿下,否则你懂的。”
说罢,苏镇雄便挂断了电话。
苏清颜轻叹口气,瞬间觉得胸口堵得慌,双手拍打着脸蛋自言自语:“眼下重要的是照顾好外婆。”
病房内头部覆盖着白发的老人拿着针线来回摆动,布满纹路的嘴唇微微勾起,瞧着眼前的作品满意的点点头。
“外婆,这么晚了还在做刺绣呢?”苏清颜走进屋子,脸上洋溢着笑容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