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就是我的,这一切都该是我的!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
“你该死!你们统统都该死啊!”
裴晴后面还说了很多的话。
似乎都是一些肮脏歹毒的诅咒,但具体说了什么,裴音已经忘了。
就在她为自己毫发无损感到庆幸的时候,却听见现场的人尖叫着说叫医生。
为什么要叫医生?
裴音不太明白。
但垂下的眼睛却很快看见了裴晴手上还紧紧握着的水果刀。
上面……都是鲜血。
可那是谁的血?
裴音的反射弧有些漫长。
在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僵硬着转过头。
——陆砚瑾的白色西装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当裴音转过头的这一刻,他也正好看向了自己。
她想要低头去看他的伤口,但视线还未触及,却又变成了一片黑暗。
是陆砚瑾伸手将她的眼睛挡住了。
明明此时现场已经变成一片混乱,可裴音却清晰的听见了他的声音。
他跟她说,“别怕。”
……
婚礼取消了。
裴晴当即被送到了警局中,听说是傅津元将她保释出来的。
裴音这两天一直在医院。
这些都是徐延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