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半见差点被馒头噎着,赶紧喝了几口粥。
“年轻人,淡定。我晃悠了四日,加上你夫君到处猛扇风,我要再不火,简直人神共愤!我掐指一算,今日宫里就得来人,请我去看风水。”
沈半见沉下脸来:“不去。就算shimu教导过我,对待病人不得有偏见,但我绝对不医南宫煌。”
蔡元羲点点头:“成,那今日我去。有清心丸吗?”
“也不给南宫煌吃我的药。”
“谁说给他吃?我吃。糟老头子那么坏,我也担心没忍住弄死他。”
果不其然,沈半见刚找出清心丸,宫人就来了,点名要蔡元羲进宫。
蔡元羲原本还想学诸葛孔明,摆摆架子的,可两百禁军杵在门口,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堪舆师能怎么办?
走呗。
沈半见等腰舒服了些,穿上厚厚的披风也上了马车。
“少夫人,去哪里?”车夫是夏侯凝夜在偃京的暗卫,叶留。
“先在这一片逛逛,看看有没有转租的铺子,适合开医馆的。”
沈半见这两日也算与叶留认识了,递给他一瓶药,“治你那些陈年内伤的,每日一粒,服完应该可以好个六七成,届时再换药。”
叶留不敢收,沈半见假装拉下脸来:“你内伤好了,才能全心全意保护我和蔡前辈。”
“是。”叶留恭敬接下。
偃京作为夕照都城,繁华是真繁华,可铺子的租金贵也是真贵,沈半见问了几家,心里有点凉凉。
不过,说了要和燕老大成为夕照最有钱的人,那就一定要做到,不然对不住被她坑得数次破产的好兄弟。
走了一圈,沈半见也发现了一件事:夏侯凝夜买下的宅子,离镇国公府很近,离沈家也不算远。
马车停在没了牌匾的镇国公府前,沈半见的心情很复杂。
小时候她也曾路过镇国公府,她头要抬得很高,才能看到威风凛凛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