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特来请罪。”
谢婉虽然很想博得好感,打消男主的杀心,但是却不能冒进。
一是性格忽然转变会让人起疑,再者,霍修爵本身也就多疑。
于是用着原身的语调,淡淡道:“昨夜你奋不顾身替本郡主挨了一鞭,该是本郡主谢谢大人才是,大人何罪之有?保护郡主本是下官的本分,不敢言谢,但是昨夜下官保护不力,害郡主受伤,自责不已,所以特送来好友调制的舒痕膏。”
说着,他从袖口掏出一个圆白的小罐子,“此药不敢说名贵,但是对疤痕效果愈合极好,望郡主不要嫌弃。”
谢婉在内心啧了一声,说是请罪,但是态度没有半分软意,依照原身的性子会以为他来看笑话。
说是送药,却偏偏不是伤药,而是去疤痕的。
原身极其爱美,这疤痕到底为何而来,她又不傻,若是听到这番话怕是又控制不住要动手。
这样好不容易昨夜在谢震那里赢得愧疚又会消散。
她不动声色,“大人一番美意,本郡主怎么会嫌弃。”
使了个眼色,立在一旁的小婢女伸手接过来。
“说起来,昨夜大人也受了伤,不知可否要紧?下官皮糙肉厚,不过一道鞭子,算不得什么,倒是郡主,暂时需得仔细将养着,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下官开口。
嗯。”
短暂的寒暄后,如画适时沏茶进来。
霍修爵这才坐了下去,看似随意道:“郡主可知,您昨夜到底召的是何人?”谢婉眉心一跳。
昨夜那番说辞骗骗谢震还行,但是霍修爵,肯定心知肚明。
不知他现在提起到底何意,谢婉就继续装糊涂,“不就是两个戏子吗?”霍修爵直接挑明,“不是戏子,那二人是天香楼的头牌小倌。
什么?”谢婉故作诧异,“难怪,难怪昨夜父亲如此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