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尊觉得这话是有道理。
若是郭大姐,那背后指使的人完全是失智了,不管他们这群人是死是活,哪怕死了,一解剖,也能发现胃里残留的食物,这不是自露马脚吗?
林素语在对面床上靠起了身体,“你们说,为什么非要给我们下药?下的又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产生幻觉的药物?到底是要干什么?”
“不下药的话,我们还不知道凶手还在村里,这一下药,反而暴露了。而且下的还只是致幻的药,人并不会死,这既不能杀人灭口,又暴露了自己,这么做图什么啊?难道只是拿我们取乐?”江可音在旁哑着嗓子也要坚持发表心里疑惑。
“那这凶手神经病!”洛君泽不客气评价。
“神经病可策划不出那些事,”言凌画琢磨着,“选在我们要走的时候铤而走险的动手,我猜,有必须要动手的理由。”“比如?”赵澜尊追问。
“好比定时炸弹,若不及时想办法拆除,就会爆炸。我们中间就有那颗定时炸弹。”
“墨芜歌。”
她不仅跟季樱禾呆了好几天,还是凶案发生中唯一的知情者,这次去村里,她回想起了很多,也许她还能随着时间,深挖记忆,回想起更多来。
凶手害怕了。
所以再一次出手了,这次或许是因为太匆忙,心慌了,又或是别的原因,脑子变的不那么聪明,选择了往食物里投毒。
墨芜歌摸了摸自己贴着纱布的脖子,“莫名我这里的伤口,是那凶手干的?”
在幻觉里大家乱作一团,难免磕了碰了,所以不能确定这伤口是自己划的还是凶手划的。
傅庭遇了然,“我知道凶手为了选择投毒,假设她要杀墨芜歌,目标是墨芜歌,但我们都死了,目标就弱化了。其次,产生幻觉后翻了船,导致淹死。或是上车后,出了车祸导致死亡,这都不算直接谋杀,真抓住了,大可狡辩说,是不小心弄到汤里去的,最多就是误杀。”
大家都了都不由的恶寒,想想都一阵后怕。
这也太歹毒了。
“那种情况下掉河里,就算游泳健将来了都要歇菜。”林素语忍不住说。
“当时船到翻了,明年的今天就是我们的忌日。”江可音心里涌起一股冷意,这次真真实实的凶险,她是头一次遇到。
“我们也真的是命大。”
言凌画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