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时逾白的话,苏溶月微微的拧眉。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清冽又洞悉的色泽,让苏溶月微微一怔。
竟然时逾白也这么说?
苏溶月想起了厉宴臣说过的话,他似乎也透露过类似的意思,但是她以为只是厉宴臣对顾西洲的敌意,所以没有多想。
刚刚厉宴臣说的奇怪的话,以及顾西洲的反应蓦的浮现了上来。
苏溶月眼瞳闪了闪,问:“顾西洲是有什么不同吗?”
还是,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时逾白听着苏溶月的问句,嘴角淡淡一抿,没有多做解释,也无法解释,空口无凭,别人没有理由去信任你。
他只是道:“记住这句话,对你没有坏处。”
说完,他就继续道:“去你爷爷病房吧,我跟你说一下你爷爷病情的具体事宜。”
苏溶月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问,只能是跟着他,一路去了爷爷的病房。
接下来的时间里,苏溶月确认爷爷的病情,然后听着时逾白说的医治方案,最后又认真听取时逾白说的辅助药物,有一些中药需要花费一些时间熬制,她认真的跟着时逾白在医院里学习了很久。
从疗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苏溶月站在路边,看着晚霞轻轻的覆盖了下来,在天上像是织就了一层一层的云霓,璀璨又梦幻。
晚风习习吹过,下午的时候下了一场微雨,柔和的风带着雨后的空气,带来的是一种别样的惬意。
苏溶月看着晚霞呆呆的,红唇边扬着淡淡的笑,心上也重重的舒出一口气。
她才发现,原来晚霞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