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臣唇边的弧度缓慢的收敛:“我过份了什么?”
苏溶月瞪他:“还需要我说吗?你吩咐了时逾白什么?明明药已经研制出来了,可是竟然却私藏不能用,你想干什么?见死不救吗?”
厉宴臣依靠在座椅上,冷冷挑眉,一双深眸,也幽冷的如同湖水。
他清冷的嗓音一字字落下来:“苏溶月,我说过了,如果你再去找顾西洲,后果自负。”
苏溶月周身蓦的一僵:“你。。。。。。如果你要说我和的顾西洲再次见面事情的话,那是因为我误打误撞的去看了他名字的办公楼。。。。。。”
厉宴臣嘴角更加讽刺,眸里都带着锋锐的冰刃:“你明明知道那是顾西洲的办公楼,你还是签了!你还答应他的邀请,你们孤男寡女,在包厢里约会,还那么明目张胆坐在靠窗的位置,苏溶月,你是不是都当我死了??”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厉宴臣的眼里带着寒冰似的冷霜,以及咄咄逼人的强烈气势。
他掌心都在握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的怒气。
越不让她干什么,她就越干什么!
她每天想的没有别的,都在想着要怎么气死他是吗?
苏溶月听完之后,眉心一拧。
他调查她?
她隐怒道:“我跟顾西洲是朋友,没什么见不得人!我问心无愧!”
厉宴臣冷冷一笑,同样的话直接还回去。
“那么我和黎清韵也是朋友,我同样问心无愧,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那这段时间你在介意什么?你还无数次的提离婚!你不都是为了她?”
苏溶月心脏蓦的一拧!
她看着厉宴臣咄咄逼人的眼神,还有明显带着愤怒的话。
他还继续质问。
“你和顾西洲可以拥抱那么久,我和黎清韵为什么不能携手下飞机?你和顾西洲可以约会,我为什么不能和黎清韵单独吃饭?有什么区别?你能我为什么不能?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厉宴臣一字字一句句冰冽又飞快,让人甚至能隐约的听出来,他这段时间以来,里面多多少少的包含的一点委屈。
苏溶月看着冰冷的厉宴臣,默了默。
然后,她自己的气势也同样寒凉:“所以就是因为这样,你就断了我爷爷的药?这是一回事吗?人命可以是你泄火的方式吗?”
厉宴臣却冷嗤一笑:“苏小姐,你别忘了,你数次提出离婚,我但凡答应其中一次,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既然没有关系,你的爷爷那是你的亲人,跟我无关,不帮你是本分,帮你只是情分,现在如果两人连感情都没有,我又凭什么帮你?你又凭什么要求我?”
苏溶月心里蓦的一窒,僵在原地。
她看着眼前这个的充满着威压和冷酷的男人,他是厉宴臣,他哪怕是坐在那里,都有着一种天生居高临下的王者气息。
他的冷漠似乎就是他的本来状态,她现在才想起来,这段时间,就因为她和厉宴臣过于纠缠不清,所以已经暧昧到了她竟对他发脾气,指责都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