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过了今晚之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来往了,反正你那么多女人,也不差我这一个,你说对吗?”
她说完再次踮起脚尖去试探着吻他的唇,想要借此还缓解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结果手腕随即被他扣住,巨大的力度仿佛要将她的骨骼给捏碎,“你自己说对吗?”
他的语气冰得骇人,现场的气氛骤然凝结,变得冷凛而压抑。
“在你看来,我来找你,为的只是床上那几分钟?”
在他巨大的压迫力之下,夏蝶心头开始打颤,却还是大着胆子迎着他冷厉的目光,“不然呢?你总不会想说你这么做是因为爱我吧?”
他每次见她几乎都与那事有关系,她不喜欢这种提心吊胆害怕被人发现的感觉,就像刚才在试衣间里,她真的感觉很屈辱。
“呵呵!”傅梵逍冷笑出了声,“所以,在你的眼里我是什么?色狼?还是嫖客?”
傅梵逍将她的人往沙发上一甩,穿了衣裤,“砰”地一下将门给摔上了。
傅梵逍走后,夏蝶趴在沙发上傻愣愣地呆了半天都没起来。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应该不会再找她了吧?
按理说她应该感觉轻松,感到解脱了,可是此时此刻,并没有。
手机在包里响了很长时间她才回过神来,是秦期期问她相亲的感受,她意兴阑珊地应付了几句之后进了卧室,找开橱子翻找着浴巾,打算简单地冲个澡。
心不在焉地在往常放浴巾的格子里翻了半天没找到,结果最后在下面放袜子的地方找到了。
奇怪了!
她很清楚地记得上次就是把浴巾是放在上面那个格子里了,最近几天一直是她自己在家,她没动,这东西怎么自己就动地方了?家里没别人来啊!
夏蝶正在纳闷,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你好,我是桐州派出所的民警,你是厉琰的家属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