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次被轻视,骆沧修为数不多的耐心耗尽,捏住宋以菱的下巴,迫使她强行看着自己。
“我是你老公!”骆沧修彻底怒了。
“马上就不是了。”
骆沧修又是一噎,烦躁开口,“无论你想玩什么把戏,都不准伤害舒曼,知道吗?”
结婚这些年,他怎么没发现她难缠又多事?
下巴的疼痛让她咬紧牙,两弯柳叶眉蹙起,狗男人手上的力度没有丝毫松动。
宋以菱说不难过是假的,比宛宛类卿更膈应人的是赌气的付出,带着别人步步沉沦,自己却干净脱身。
现在甚至一再怀疑她的动机?五年了,他对她一点信任也没有。
宋以菱忍着疼,冷冷对上他的目光,“我只要属于我的东西,你要是答应,我们明天就可以去离婚。”
这些年的真心以待,换来的却是他的逢场作戏。
一年前知道真相的时候,她试图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他对自己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没感情?
她以为自己是幸运的,初恋即终点,可以相伴到老。
直到骆沧修一次次站在陆舒曼的角度忽略她,直至今日的隐瞒与愤怒,她死心了,也不想再与骆沧修浪费时间。
她给了他选择,很果断很决绝,打的骆沧修措手不及。
当初会选择和宋以菱结婚,是他一时的赌气之选,他不服气自己会比其他男人差,他要证明给陆舒曼看,他也是有魅力的。
至于为什么会是宋以菱?
大概是陆舒曼离开后他的世界太黑暗,而宋以菱的那双眼睛很亮,充满着希望与对未来的憧憬,他匆忙踩下刹车,下车查看她情况的那个对视。
他做出了结婚的决定。
现在女人的双眸离他只有咫尺的距离,没有光亮,没有希望与憧憬,只剩淡漠与疏离,还有嘲弄。
骆沧修被她看得心虚,下意识松了手,手指离开她白嫩的肌肤,那团红印清晰可见。
她的皮肤很娇嫩,力道稍大就会留下印记,他也知道她最怕疼,他弄疼了她,她为什么不提醒?
骆沧修低垂下头,眸中划过一丝懊恼,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