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蜜吐完一轮,人清醒了点:“这还没敞开?”
“你以为?你看看陆老板喝了多少,你再看看你喝了多少?人家两斤你二两,能在一个维度上?”
褚蜜觉得许晴那话有问题:“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你跟他抢老婆还不算得罪他?”
“什么叫我跟他抢老婆?我跟华浓认识多久,他跟华浓认识多久?我干嘛了?吃顿饭而已。”
褚蜜委屈。
许晴也不跟人纠结:“他心里气着呢!不敢收拾华浓,就抓着你了,你悠着点。”
“我听说你们公司最近想要城郊的厂房?”
褚蜜惊住了,这事儿她连华浓都没说,只跟她爸商量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别管我怎么知道了,一会儿进去了你问一嘴这个事情,姐帮你顺话,不让你白喝今天的酒。”
“姐、我还能喝,多少都行,”褚蜜心想,这是大腿啊!得抱啊!
死也得抱啊!
褚蜜脸色寡白回到酒桌,看了眼不怎么好的华浓,和喝到兴头上脱去西装外套的陆敬安,男人一手夹着烟,一手随意搭在桌面上,衬衫袖子高推,正望着人聊着城市建设。
陆敬安手中握着整个京港最牛逼的现金流,眼下,人员调动,多的是部门想要做出业绩,好继续往上爬。
但这些东西不管怎么做,都得拿钱砸。
陆敬安就成了他们巴结的对象。
聊到城西,许晴虚虚插一嘴进去:“我听说今年工业产业要往城西郊走?”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