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律师这话说的,新时代女性有几个是早回家的?”
“这年头,回家早等于穷。”
“所以。。。。。。我穷?”陆敬安顺着华浓的歪门邪理接了话。
昆兰端着托盘递水给他时听到陆敬安这话,吓了一跳。
陆先生穷?
不敢苟同。
谁不知道京港豪门巨佬是谁?
“找我茬儿?那我走?”
“走吧!”陆敬安扬了扬下巴:“敢出门,打断腿。”
华浓顺着陆敬安的目光一路往下,见这狗男人在盯着自己的腿看,下意识地动了动腿,嘀嘀咕咕骂了句:“死变态。”
华浓刚想上楼,想起什么,抬步准备上台阶的脚又收了回来,言笑晏晏地凑到陆敬安身边,细长且白的胳膊撑在餐室吧台上:“陆老板,问你点事儿。”
陆敬安言简意赅丢出一个字:“说。”
“南绾最近是不是有事儿求你?”
陆敬安没说话,但扫向华浓的眼神让她直到,这事儿是真的。
华浓调整了一下姿势:“陆老板怎么想的?”
“你想让我怎么想?”
“我让你怎么想你就怎么想?”
陆敬安漫不经心地喝着水,望着华浓似笑非笑扯了扯唇瓣:“说说看。”
“你知道的吧?我跟南绾合不来。”
陆敬安听说过华浓跟南绾之间的事情,说合不来,但这二人也没做出什么出格举动,无非就是女孩子之间的那点事儿。
当初要不是中间出了意外,华家大小姐的位置可是南绾坐上了,哪儿还有华浓什么事儿啊?
华浓心高气傲,这么多年过去一直记着这事儿,暗地里跟南绾较量,这是老爷子昏迷不醒中,但凡老爷子清醒了,指不定时不时地喊南绾回家吃饭。更让她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