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她的阿姨见来人,诧异了番,陆敬安直报家门:“宴先生让我来的,您安心。”
对方一听宴先生,也不细问了,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我还担心宴先生那边。。。。。。。。。。。”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对方也一把年纪了,如果真的不理不睬,按照人家的高位,他们也没办法去讨说法,
凌晨四点半。
医院病房逐渐安静。
套房客厅里,陆敬安衣冠整齐坐在沙发上,一门之隔,是刚刚生产完尚且虚弱的产妇和正在哭闹的婴儿。
经历过华浓那一遭,陆敬安尚且留了几分仁慈之心。
没有进去打扰二人。
只坐在外面等他要等的人。
清晨五点,冬日的天空仍旧黑蒙蒙一片。
病房门被推开时,拄着拐杖进来的人脚步瞬间止住。
暗夜无声,但视线中的厮杀却几近破碎。
宴启云站在门口望着陆敬安,有一瞬间的恍惚。
意料之外的事情也确实是他没想到的。
“你怎么在这里?”
“看看宴先生的儿子。”
“陆敬安,你想干什么?”
“这话得我问才是,宴先生,你想干什么?”
宴启云跨步进屋,反手带上门,如鹰般的视线狠狠盯着他。
“临近退休有了私生子,就单单是这一件事足以将你这么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宴先生,各自好过,我放过你,你也别插手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