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懒得回头,留了个背影给她:“跟你生气也不能不管你,你病死了,难过的是谁?守寡的又是谁?”
华浓泡完澡出来,神经都放松了,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盘腿坐在餐椅上,懒散的像个喝了假酒的酒鬼。
“瘦了,”半个月没见,跟受虐去了似的。
“恩,中药喝多了影响胃口。”
陆敬安兜了碗鸡汤递给她:“少找借口。”
“照顾不好自己,拍完这部戏就回去当全职妈妈。”
“我不。。。。。。。。。”
“不你就老实点,我不想老婆是个病秧子,”陆敬安冷着脸呵斥她,凶归凶,手中动作没停:“喝汤。”
华浓端着汤,拿着汤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手中的汤,嘀嘀咕咕开口:“让我回去当全职妈妈,我天天打你儿子。”
陆敬安:。。。。。。。。。。。。。“不是你儿子?”
。。。。。。。。。。。
临近春节,陆敬安要出差,华浓在拍戏也走不开。
小家伙快五个月,抱起来软糯糯的。
脾气也越来越大,稍有不顺心就张着嘴哇哇哭。
餐桌上,杨娴吃完饭,抱着小家伙玩儿着,听到陆敬安说要出差。
目光不轻不重的落了过来:“你们俩生个孩子出来是来为难我们这些当爹妈的是吧?”
“爹不疼娘不爱的,华浓忙着拍戏成天不着家,你也跟上步伐了。”
徐蕴坐在一旁,不太赞同这两人的做法,但由于自己身份特殊,不好开口。
而陆褚,身为男人,心思没这么细腻。
所以许多难听的话,都从杨娴口中出来了。
陆敬安也算好脾气,耐着性子解释:“不久,就三五天。”
“浓浓后天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