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枝身后,一大司的众人也都出来了,刚才魏蓝雪的话他们也都听的明白,脾气爆了没去揍她,都是不屑她是个妇人。
“敢情我们十三侯中的燕家,宋家,谢家,洛家,以及国师大人,在你魏家里眼里,与护国侯沈家后人,都是不三不四的男人们?还藏着腌臜玩意,你看见了?”
燕子川气的脸都青了,拳头也在咯吱咯吱作响。
魏蓝雪也属实没想到,自己说人坏话一时爽,居然被当事人给抓包了,可输人不能输阵,依旧硬着脖子道:“若是被我瞧见,那还叫腌臜事吗?难道你们一群人欺负我一个女子,就光明的很吗?”
“我们光明的很,欺负你?谁看见了?大家只看你魏家小人做派,背后说人坏话,被抓了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好生的不要脸,而且你今日不光说了人坏话,还当众伤了这么多无辜之人,还要以魏家压倒人家,你魏家好大的威风,今日我等才知,什么叫仗势欺人。”
叶飘雪也冷笑讽刺道。
可一大司两个嘴巴最厉害的,竟是也没将魏蓝雪说的低头愧疚,反而越发嚣张,“我哪有说你们坏话,我说的是沈琼枝那下堂弃妇,我也没仗势欺人,我虽伤了他们,但医药费我至少十倍的给,可比他们说书赚的多呢,说不定还要感谢我呢。”
此言一出,楼上楼下的众人,居然全被魏蓝雪给干沉默了。
“世间竟有如此奇女子,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恨不得让人当街暴揍她一顿的话,厉害,太厉害了。”
洛秋堂是个文雅人,难听的话,最多也只能是这个程度了。
但是洛秋堂久不在京城,就算露面也是寻常书生打扮,所以魏蓝雪听到一个无名小辈,也敢这么挖苦讽刺她,登时问道。
“你又是哪里来的阿猫阿狗,是沈琼枝养的哈巴狗吗?说话怎么不敢大点声?怕本小姐寻你秋后算账吗?”
洛秋堂左右看看,心想,刚才燕子川叶飘雪都骂你了,不见你这么点名,还点的这么难听,我长得很像软柿子吗?
洛秋堂不多的人生经历,令他很是反思,自己长了一张包子脸。
可书生的涵养还是让他自报家门道:“在下洛秋堂?”
“洛秋堂是谁,没听过,是沈琼枝招揽的江湖人吗?”
魏蓝雪不过脑子的道,就连不远处的秦无双想提醒也是来不及了,秦无双到底比魏蓝雪精明,她也觉的魏蓝雪太蠢了,所以不想掺和就躲在了屋里。
可到底还是有点情谊的,又不忍她继续作死。
“噗嗤。。。。。。”
那边,魏蓝雪的话几乎要把一大司的众人都逗乐的。
“魏家的人我一直觉的都蠢,居然还有比她兄长魏争鸣还蠢的,的确是本侯低估了蠢这个字的下限,”沈琼枝都不知道该不该跟这么蠢货继续胡搅蛮缠了。
一旁燕子川看到好友被羞辱,登时大怒:“魏蓝雪,睁开你的狗眼,转起你的脑子,听着,洛家洛秋堂你都不知道?虎亭一战,他一笔一画,大破敌军的万鬼朕,那时候我们在战场上死战到底,你这蠢货在京城干嘛?涂脂擦粉还是风花雪月呢?”
“涂脂擦粉都是高抬她了,以她的智商估计还在玩尿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