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救的意思呢,是出于周朝官员的职责,可以去救,不可救的意思呢,此事事关君家,肯定不会简单,而你比我了解君家,你若说不能救,那我就不救了,毕竟我的命也是命啊,犯不上。”
若是别的人,或许沈琼枝会不忍心,但顾玉涵可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反观君不言,闻言笑了,晨光下,笑的颇为明媚,然后从一旁的花盆里摘下一朵小野花,道:“奖你的,越发的会说话了。”
沈琼枝啼笑皆非的接过小红花,但心里知道,君不言是真的高兴了,君家无疑是他心里的一个痛。
沈琼枝完美的尊重了他的痛。
“沈琼枝,我能相信你吗?”
谁知靠在墙壁上的君不言,忽然认真的问了她一句。
沈琼枝点头,“理论上,可以,完全可以。”
她没有背叛君不言的理由,而此刻君不言笑着的样子,她怎么瞧着有些破碎,莫名让人心疼。
平日在外气死人不偿命的国师大人,会让人心疼?疯求算了。
于是沈琼枝将自己手中,有些破碎的小花,轻轻的别在了君不言的耳际,果然是人比华娇啊!
君不言就是在君家,也该是十分英俊好看的男子,越是近看,越是能感受到他的美貌。
然后想起他说,他母亲是个极美的女人。
“沈琼枝,你平时都这么看男人吗?”
“也不是,国师大人太好看了。”
沈琼枝很诚实。
君不言瞪了她一眼,然后从身上拿出一个符箓,贴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沈琼枝认得这种符箓,是隔绝空间的,他应该是要说什么话,但担心隔墙有耳,才会用了这符箓。
看来他要说什么了,沈琼枝露出慎重的表情。
“我之前说过,君家是我见过最恐怖肮脏的家族,但我离开的时候毕竟年岁不大,所接触的层面也不多,加之好些年没关注了,知道的只是一点点,你听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