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言闻言表情有些古怪,随即瞪了沈琼枝一眼,“我可不是君家人,只是一个姓罢了,晦气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
沈琼枝笑而不语,一副知道你是无辜的样子。
但君不言今日能提醒,说明心也不坏,就是他这提醒的方式不太好,一大早用石头砸她窗户,此刻二人站在梯子上墙头相对,莫名古怪。
“反正,能劝便劝吧,别的我也不说了。”
君不言最后说了一句就要下墙头,却被沈琼枝一把拉住。
“你干嘛,光天化日的,虽说本国师秀色可餐,但护国侯你不能强人所难啊,你在这样我叫人了。。。。。。”
沈琼枝有那么一瞬间,是真想一把将这厮推下墙头算了。
翻了翻白眼,道:“劝是劝不住了,再说我与顾家也没多大关系了,尊重她人命运也是一种美德,我就是纯好奇,国师大人你说你提都提了,要不跟我多说点。”
“你还想知道什么?”
见君不言始终一副表情臭臭的样子,沈琼枝索性一挥袖子,道:“算了,不打听了,你回去吧。”
却不知她没张嘴,君不言也知道她要说什么,问:“你想知道,我被君家逐出家门的事?”
“我没问,你想说就说呗。”
君不言不屑一笑,“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咱俩的关系告诉就告诉你吧,我从小也算在君家长大,君家是我见过最恶心恐怖的家族,没有什么脏事儿是他们干不出来的,我深以为耻,并且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所以我在君家的时候故意隐藏了天赋,日子那叫一个苦巴巴的,他们还害死了我的母亲,我得师父所救,才算脱离了君家。”
虽是三言两语,但其中的艰辛,只有君不言自己知道。
“你母亲?”
“我母亲是外族女子,生在一个玄术师的部落,是被君家人拐卖来的,她是极美的女人,也是她教我将天赋藏起来的,我一直都很想救她,可是我救不了她,最后还要眼睁睁看着她死了,”君不言的眼底出现了从未有所的悲伤。
这是还是沈琼枝第一次见他这样。
“抱歉,我不该问。。。。。。”
“这不是该不该问的问题,你就是不问,他就没发生吗?他还是发生过的,只是以前是我一个人伤心,如今有你陪着,也是不错。”
君不言道。
沈琼枝被他的逻辑鬼才给折服,点头,“你说的没错,至少你还是见过你母亲的,知道你母亲是个极美的女人,我连我母亲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你说我们俩谁惨?”
“当然是我惨,你就是没见过,你母亲也定是好的,我母亲,正是因为见过,想起来才会心痛,”君不言与她争惨。
但是争完以后又觉的可笑。
“罢了罢了,大早上说这个确实不太合适,”说完,他就要从梯子下墙头。
沈琼枝却问:“那如今你一身本领,声名鹊起,更是一国国师,你可想过报仇?”
君不言抬眸看了她一眼,英俊的眉眼,在阳光下有些清冷,他问:“若我有一日要报仇,你可会帮我?”
“有何不可?”
沈琼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