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
最终,我看着她回到府上,再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过去。
此时我抬头看天。
天上无半点星光,只余一片寂寥。
我回府时,只见明路在院门外左右张望,见到我时,当即眼前一亮。
他躺了这么多天,早就养好伤了。
他面色焦急:“大人您回来了。范大人等您很久了。”
闻言,我加快脚步,果然见范野衍坐在小院中,眉头紧皱,似有不解。
“乘风!”
我唤他一声,问道:“为何如此愁眉苦脸?”
他邀我一同饮酒:
“有一事,我心中颇为苦恼。”
我轻笑。
倒是一对苦难兄弟,都有苦恼事。
他朝我吐槽:
“前些日子说南乔已有身孕。”
我点头。
还记得前不久她怀孕一事。
范野衍继续道:“后来她派人传话,说是要坐胎不便走动,这就罢了。”
“前些日子竟得知她流产了!”
我眉头一跳。
“流产?”
“是何原因,现在如何了?”
他叹口气:“就是不知道才万分无奈。”
他委实不解:“难不成她出嫁后,便如他人所说,成了泼出去的水,连这事都不愿让我知道?”
“若不是管家在路上遇到她身边的青竹,我们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这。。。。。。”我皱眉,给他提个建议:“不如去找那康文一问?”
“或是寻个借口,去他家一趟,查看情况。”
范野衍应道:“去过了。”
“那康文只说是不小心滑了胎,南乔自个儿心里不舒坦,闷在屋子里。”
“当时去她家里,她闭门不出,只说没脸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