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玉郎青梅竹马十几年,原本成亲在即,你却故意设局害他身陷青楼赌场,名声仕途尽毁,逼他不得不从顶楼跳下以证清白,当场殒命……”
另一个相貌柔弱清雅的白衣女子缓缓上前,痛恨地望着封锦程悲泣低语。
“事后还假意对我温柔体贴,妄图在我面前诋毁玉郎……”
话音落下,她鼓足力气对着封锦程狠狠打了一巴掌,尖利的指甲在他脸上抓出深深五道血痕。
封锦程被打的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柔弱无比的女子,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那么接下来轮到我了。”
一名年纪较长的青灰衫女子缓缓开口,她容貌婉约冷清,如一潭死水的麻木眼神此刻漾开一圈圈涟漪,令人寒彻心扉。
“我本是有夫之妇,你为了强取豪夺,逼我夫君为了保全我性命,不得不持簪自尽……”
想起夫君用那根定情信物的金簪刺入胸口的样子,她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猛然拔下发髻间的簪子,疯了一样地狠狠在封锦程身上刺下十几个血窟窿。
封锦程被云苓用精神力刺激着,想晕不能晕,痛的鬼哭狼嚎起来,往日里的清俊优雅全然不在。
温怀瑜听得震撼不已,眼眶隐隐发红,心神难定。
内院的女子们无一不是姿容出挑,有婉约柔美的,有娇憨可爱的,有冷清出尘的,也有妩媚多情的。
她们身份低微的有走夫贩卒的女儿,身份高贵的有五品官员的嫡女。
既有未出阁的少女,也有已经嫁与他人为妇的女子,却都被封锦程以各种各样的手段囚禁于内院中。
听她们血泪的控诉,封锦程似乎最喜欢设下各种阴谋技巧,欺骗女子倾心信任于自己,待得逞后再露出真面目。
温怀瑜红着双眼,出离愤怒地瞪着封锦程,为身旁这些女子的遭遇们感到无比心痛。
“真是个人渣!”
云苓扬了扬下巴,“别光站在这里骂,你也上去揍他啊。”
想起封锦程打算对自己做的肮脏无耻之事,温怀瑜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拿起身侧的竹竿,也对着封锦程胯间狠狠一戳。
“啊——!”
封锦程惨叫完,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涕地忏悔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