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赶忙上前扶他,嘴里还不忘嘀咕几句,“王爷的眼睛不是好了嘛,咋还看不清路呢?”
嘿嘿,莫不是习惯了有他在身侧,离不开他陆七的伺候了?
萧壁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叫来叶折风问话,“师祖这般急急忙忙的怎么回事,活像后面有狗在追他一样。”
叶折风答道:“方才容世子上门向王妃求医,也不知义祖父同他们说了些什么,就这样急急忙忙地跑了。”
“容湛上门求医?”
萧壁城脸色变了变,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撇下叶折风和陆七,加快了脚步朝主院正厅走去。
刚进门,东侧厢房的一幕顿时闪瞎了他的眼。
容湛躺在榻上,上半身的衣衫尽数褪去,露出不可描述的上半身,两颊是一片诱人遐想的薄红。
云苓正伏在他身前,一手按压着他的胸口处,不知在做些什么,但画面暧昧的让萧壁城很难保持理智。
“你们在干什么!”
萧壁城只觉得头脑“嗡”的一声,一股怒火从脚底直直窜到天灵盖上,将所有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如虎啸般的怒吼响彻靖王府,震得屋上瓦片抖了三抖,树枝上的麻雀也惊慌四散。
屋内人顿时被这声河东狮吼吓了一跳。
容婵本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嗑瓜子,瞬间双手卡着自己的脖子,咳嗽的直翻白眼。
云苓正聚精会神地给容湛施针,冷不丁被萧壁城的吼声吓了一跳,小手那么一抖,细长的银针就扎在了容湛胸口的某一处。
他疼痛难忍,却只是微微蹙眉,没有发出一丝闷哼。
云苓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顿时从床边跳起,险些一蹦八丈高。
“回来不说一声进屋不敲门,吼那么大声你要死啊!”
萧壁城本怒气冲冲地黑着脸想把云苓拉开,腿刚迈开来,又被云苓这一声震天怒吼给吓得缩回了脚。
云苓极少会发怒,即便是心头不快,也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嘴里说些把人气个半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