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易闯出认知以外的祸事。
鬣狗暴躁道:「装神弄鬼!她身上肯定有驱蛇药,我去抢过来。」
他一动步,一圈蛇头立刻抬得更高,三角头微微歪着,做攻击状。
兔子一把拉住他:「狗哥,先别冲动!」
鬣狗不耐烦地转过脸来,野猪面具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居然是道女声。
我厌恶地皱皱眉。
同为女生,不但没有对妹妹的处境感同身受,反而亲自参与对同性的霸凌,真是不可理喻。
鬣狗诧异地看着周围人惊恐的眼神,不明所以。
他踏前一步:「你们怎么了?」
小丑突然端起轻弓,瞄准他,冷声道:「别过来。」
鬣狗僵在原地,难以置信:「老大?」
一只鲜艳的巴掌大的蜘蛛正顺着衣领慢慢爬上他的脖颈。
鬣狗一声闷哼,痛苦地跌倒在地,面上迅速浮起一片青色,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
花蛛从鬣狗头发上爬下来,试图往羚羊所站的位置跑。
小丑眼疾手快,拉弓搭箭,一箭将花蛛钉死在地。
红色的碳粉包混着花蛛汁液横流的尸体,像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味道随夜风飘散开来。
野猪和猴子干呕了几声。
鬣狗抽搐得越发激烈,口角涌出白沫。
兔子强装镇定,声音却止不住地颤抖:「陈婉,我们只是跟你闹着玩而已,你这是做什么,要杀人吗?「你知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
我微微一笑:「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警察办案是讲证据的。
「我距离他好几米远,一根指头都没碰到他,他自己不小心,被蜘蛛咬了,可不能怪到我头上。」
「谁说你没有动机,你分明恨他把你……」
老鼠情急嚷了一嗓。
我笑容微收,冷冷地扫向他。
群蛇感受到我情绪的起伏,像水草一样摇摆起来,蛇信嘶嘶。
被围住的几个人不由缩得更紧。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小丑突然开口:「你不是陈婉,你是谁?」
猴子抖抖索索:「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