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裴时瑾面色阴翳,又一次拨通沈嘉柠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内,请您稍后再拨。。。。。。”
二十分钟前,阿照的电话打了过来。
只说沈嘉柠赴约裴项翡,裴项翡的手下将他拦在了门外。
裴项翡是个疯子,阿照不敢贸然往里闯,只能给他打电话。
想到这,裴时瑾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戾气。
*
此刻,沈嘉柠回过神来,反倒平静了。
只是陡然间发现,原来不论她怎样挣扎,都改变不了结局时,又生出一种荒唐和悲愤之感。
“丁伯虽没有办法,但未必其他人也没有。就像我曾被大夫断言活不过十八岁,如今不也好好站在这。”项翡开口安慰。
沈嘉柠抬眸看向他,少年眸色清澈,直视着她,带着认真。
或者说,他其实不能称之为少年。
他记得项翡说过他二十三,不过他这张脸加上那股病态和少年意气,总是让人会将他同少年联系起来。
“多谢。”沈嘉柠轻声开口。
“我观沈小姐的脉象,这几年应当没有再摄入毒素,沈小姐可以试着服些对症之药,另外辅以针灸,试试看能否将毒素拔出一些。”丁伯沉声开口。
“若是沈小姐信得过老夫,老夫需取些沈小姐的血,同时也可以帮沈小姐开方抓药,当然,沈小姐最好还是在去过医院后,再做决断。”
“多谢丁老先生。”沈嘉柠再度道谢。
原本的话题,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遭,变得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