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杰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道:“现在还有一件十分紧要的事情非做不可!”
“什么?”
“唐庸那浑蛋从爹手里骗走了十万两银子,现在他死了,这笔银子自然该由国公府收回来!”
当初得知唐庸从他父亲手里讹了十万两银子,唐杰简直气得杀人的心都有。
威国公府虽然家大业大,但唐府上下生活穷奢极欲,又要养活一大帮子宗亲,早已是外强中干,入不敷出。
“这。。。。。。按大华律法,唐庸没有子嗣,只有一个没有继承权的小妾,他的所有财产都应收归国公府所有!”
唐杰的话正中唐宜斌下怀,那个逆子千算万算,没有到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是这话,唐庸去北境肯定不会把银票带在身上,多半是在婵儿姐姐手里!”
提到赵婵儿,唐杰心里顿时像猫挠似的,身体也隐隐有些燥热。
唐杰小时候最喜欢缠着赵婵儿玩闹,可惜赵婵儿却不肯搭理他,成天屁颠屁颠地跟着唐庸。
那小丫头从小就水灵,现在也不知长成什么模样了,说不定。。。。。。说不定比小菊还骚呢!
“这事就交给。。。。。。”
“这事就交给我去办!”
唐杰胸脯拍得嗙嗙响,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唐宜斌点点头道:“也罢,你也长大了,该为我和你大哥分忧了!”
“是!不过,爹。。。。。。唐庸已死,婵儿姐姐无依无靠的,不如把她接回来,让她给我做个侍婢吧?”
唐杰对赵婵儿又喜欢又恼恨,脑海中已经出现了将她按在床上的画面,非要出一出小时候的气!
“你。。。。。。唉,随你吧。”
唐宜斌又想到了他一手调教的小菊,对这宝贝儿子也是又爱又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