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为了打破这股安静又拧巴的气氛,我跟霍斯年先开了口。
“可不可以送我去医院?我想去看看刚才那个女孩。”
霍斯年的直视着前方,没有半分动静。
我伸手在他面前挥了两下:“我跟你说话呢,你有听见吗?”
他捉住我的手,然后松开。
“想去医院可以,但是去之前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说什么?你想听什么?”我心虚地问道。
霍斯年似乎再也无法忍受,他侧过头十分生气地看着我。
“我叫你在家等我,你就跑出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你是不是非得我一天到晚把你拴在身边才行?”
我低下头,不想跟他辩解。
“今晚,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你哪里都不用去。”
霍斯年命令翔鹤将车停在路边,然后让他下车离开。
车内变得更为安静,唯一能听到声音是霍斯年因生气而起伏的心跳声。
显然,他真的会像说的那样,在这里僵持一个晚上。
说就说,反正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错了还不行吗?但是我又觉得自己没有错。我帮你们把人引出来你们也抓到他了,我不也没事吗?”
我一边道歉,一边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开脱。
霍斯年逼近我,气势上将我完全掩盖。
“洛向晚,你之所以现在可以安全的,好好的坐在我身边,完全是因为我半个小时之前收到了消息赶来这里找到你。如果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认为赵廷桉他们真的会比我更快吗?”
“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做这种危险事情的后果?男人们都死完了吗?需要让你出去穿成这样色诱那个杀人犯?”
他的身子紧绷着,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
胸腔随着每一次喘息而起伏,肌肉臌胀着,似乎要将他那无尽的怒火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