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皱眉瞧着我:“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在打什么主意?”
“难道不是你在打我主意吗?哪家公司的员工是直接住在老板的卧室里?”
对此,我不禁感到有些许的无语。
“别的员工自然不可以,但是你可以。毕竟你在办公室里就像是我养的一只金丝雀,好玩的同时可不得好好供着吗?”
“喂你怎么讲话这么难听?谁要做你的金丝雀?”
我不过是看在我们从前的情分上,看在我瞒着你做了这一切的份上,更是看在合同的份上,才会受这些委屈。
“你放心,等我厌倦你的那一天。多一分钟我都不会留你。”
霍斯年的眼神微暗,掩盖着眼底的潮涌。
唇角随着眼底的嘲弄,泛起冷笑。
很奇怪是不是,我明明觉得俩人好像谁也不想离谁太远,可是每每却会说着最叫人伤心的话。
我们俩的对峙,被我手机里传来的来电铃声打断。
我掏出手机,看到是一串陌生的座机号码。
“你好,哪里?”我继续盯着霍斯年,问着电话里的人。
对面的声音有些耳熟:“你昨晚突然回去了,怎么没叫我送你?”
陈渊声线清润,说话语速不急不缓,很是温柔。
回想到昨晚我躲在门厅听到他和阿励的对话,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个,你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我当然不能再麻烦你送我回去。”
我专心和陈渊打电话,却忘了身旁站着的霍斯年脸色越来越黑。
“可能要麻烦你今天跑一趟,结案书需要你签个字。”
“嗯嗯,好的。我一会儿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往外边走去,边按电梯边对霍斯年道:“那个,你自己先回办公室吧,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霍斯年跟在我身后走出来:“行,我送你去。”
我自知拗不过他,便没有执意推辞。
他这么想送,就让他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