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得出来?我怎么能不担心?
对方六七个人,我们才两个人。
况且我也不知道翔鹤有没有小陈那个身手啊。
我本以为张寺他们缓过神后肯定要来找我们的麻烦。
但实际上是我想错了。
他摘掉挂在自己身上的菜渣,恭恭敬敬站在边上向他道歉。
“霍总身边的秘书都这么有血性,有胆魄,不错不错。刚才是我逾越了,还请霍总见谅。”
他刚才的强硬都是在试探霍斯年的边界。
而我代表霍斯年,我这一掀倒是显现了霍斯年的脾气。
张寺这种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当发现对方是真正的强者之后,,便开始压抑自己的本性去谄媚讨好。
甚至可以反过来允许强者侵犯自己的边界。
说他聪明吧,情商低得下人,说他笨吧,他又能察言观色。
把人分为比他强或者比他若的两种类型。
哪些人可以讨好巴结,哪些人可以欺负,一经试探他们肚子里门清儿。
我握着霍斯年的手,这才松开了一些。
也是这时我发现自己的手正被霍斯年牢牢地握着。
“喂。”我轻声提醒,挣扎了一下,霍斯年顺其自然地放开了。
霍斯年站起身,伸手弹了一下衣襟的一滴油渍:“晚上这顿饭算我请了,还有干洗费。这个钱一会儿我会让人送上来。”
说罢,他便拉着我离开了包厢。
身后其他人怨气熏天,但却无人敢追。
“霍斯年,你现在不会心里暗戳戳得觉得自己很帅吧。”
他微微侧头,放慢步伐与我同排:“你说错了,我觉得你刚才那一下比较帅。”
听到霍斯年的夸赞,我心中的微微欣喜。
说实话,这一趟回来,我感觉自己变得大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