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柔的矛头忽然指向我。
虽然我是有一点点歪心思,但是却是没有想过再进霍家门,这话有失偏颇。
我向来吃软不吃硬:“我跟你说实话吧,该做不该做的,反正我和他都做了。你又怎样?”
阮希柔可能一来没想到我说得这么直白,二来被“已经做过”三个字惊到。
张着嘴,一时愣在那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有点吃惊是吧?毕竟你和他连嘴也没亲过,更别说那种事了。那你跟他认识这么多年,都在干什么?”
阮希柔微微颤抖着双眸,有些不敢置信。
“不可能,斯年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样的女人?”
我无所谓地笑,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男人呢最不喜欢你这种装正经的女人。不然你说,他为什么会愿意为了和我共处一室,将店内所有的宾客全部赶走呢?”
“你出去,你马上从这里给我滚出去。”
她气得连拖带拽,将我推出门外。
无所谓了,反正已经气到她了。
目的达成,我便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洗漱一番后决定好好睡一个觉。
毕竟昨晚在小木屋可算是一夜无眠。
我也丝毫不担心他们俩在房间里会发生些什么。
男人在喝醉后,要是意识清醒的话,性功能会减弱或降低,若是完全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则是没有性功能的。
阮希柔来了也好,叫她在边上守着,霍斯年也不至于会出什么事情。
反正我刚好也懒得照顾。
可我刚躺下,房门便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比刚才阮希柔来时的动静更猛烈一些。
“谁啊?”我坐起身,朝着门口喊道。
没人回答,传来的是更为激烈的拍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