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我在家修养了半个多月。
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慢慢了解清楚现在的情况。
杜雨生之所以会出现在,是因为我妈在欧洲旅行的时候,两人意外碰上的。
那个时候,杜雨生刚好也是单身,两人的旧情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复原。
而陆存,他没有听我的话,依旧非常努力的成为一名顶尖的心内科医生,但为了不让我失望,他选休了建筑设计。
在一边保全我的情况下,一边维持了自己的梦想。
陆伯伯和阿姨也在看到我的信件后,那一整年没有坐过飞机。
无论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也无法让他们上飞机。
因此,他们一直好好的活到现在,依然和我妈妈是非常好的关系。
侍从怂恿陆存,要和我成为最友好的婆媳关系。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身旁是坐着喝茶的小圆。
没错,那个叫方圆的女生,是后来我最好的朋友,一直到现在也是。
以至于这一世,我没有跟方真真交上朋友,只能算得上是大学校友。
“向晚,你跟陆存做了几十年的朋友和青梅竹马了,他对你什么心思你怎么会一点都不清楚?为什么就吓得这么严重呢?”
方圆对我的发病因素,感到不是很理解。
我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那你现在醒来了,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求婚?你要不要答应他?毕竟嫁给陆存多好啊,他又是医生,可以随时关注你的情况,又是发小,两家还是世交,知根知底。再说了长得好,脑子聪明,下一代的基因就摆在你面前了。。。。。。”
方圆在掰数着陆存的好,可我却浮现起霍斯年的脸。
“霍斯年,你还记不记得他?”我冷不丁的问起。
方圆举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霍斯年嘛,谁不知道。”
她随手将一把财经杂志丢在我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