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比凄厉的惨叫声,让树顶上的鸟儿们都受到了惊吓。
纷纷扑翅飞走。
那一鞭子用足了我十成的力气,柳郁禾胸口的衣服已经被打的绽开。
她靠着树干不停地挣扎着身子,来缓解疼痛。
但我不给她任喘。息的机会,第二鞭第三鞭很快又相继落在她的胸口上。
衣服被我打烂,胸前的肉,也是血肉模糊。
她一阵又一阵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在我听来却是这段日子以来,听过最美妙的音符。
我收起手中的鞭子走到她面前。
此刻的她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已经开始一边骂我,一边向我求饶。
“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动手,你动手啊你这个贱人。”
我冷冷的看着她:“这就受不了了?咱俩的游戏刚开始不是吗?再说了,你这也没有到缅北呀,你知道缅北那样的地方有如地狱,可比现在要痛苦百十倍吧。”
柳郁禾的嘴,比地上的石头还硬。
“你赶紧放了我,斯年不会让你这样对待我。他说过,无论如何,他会保我一命。”
“那倒要看看是他找你的速度快,还是我在这动手快。不过我还不想杀你,要你死多简单。你这样的人,连地狱都不配下。”
我说着,又往她的小腿上抽了数十鞭。
只听的她哇哇乱叫,根本不给她丝毫顶嘴的机会。
我停下手,发现柳郁禾痛得晕了过去。
她跟我一样有心脏病,估计也经不起吓唬。
我打开一瓶矿泉水从她脑门上淋下去,用力拍打她的脸颊让她重新清醒过来。
等她再次清醒时,她的嘴也没有那么硬了,开始向我求饶。
“你放过我吧,要么给我一个痛快。我再也不敢了,你你给我一条生路,我可以在你眼前消失,以后再也不出现。”
我在柳郁禾对面盘腿坐下,“我问你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的?”
她似乎没想过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