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的提议是不是有些多余?”
霍斯年的声音从上方的露台传来。
杀千刀的,不知道他在这到底偷听了多久。
他伏在露台边的石墩子上看着我和赵廷桉,面色有些凝重。
赵廷桉不卑不亢,“霍先生这个墙角偷听人话的习惯,怕是不太好。”
霍斯年冷笑着回应:“那倒也是好过赵先生这般挖人墙角。”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劝两人闭嘴时,杜菲诺赶来解围。
“姐姐,二位姐夫,开饭了快点来吃饭。”
好吧,她不是来解围的,是来添堵的。
“行了行了,你们俩要争辩就在这争个够,不要带到饭桌上来影响我的胃口。”
我说完便逃也似到回到餐厅里。
今晚的前菜是吞拿鱼塔塔,头盘是金枪鱼酱牛肉片,配了北海道扇贝南瓜汤,主菜是M9和牛配鹅肝。
还有提拉米苏作为甜点。
一切都看起来精致又美味。
我刚坐下,另外三人便齐齐进屋。
霍斯年和赵廷桉一左一右坐在我两边。
杜菲诺端来了一瓶红酒:“这可是咱们自家匍桃酒庄里生产酿造出来的红酒,地下酒窖里要多少呢就有多少。”
说着,她便开始醒酒。
“两位姐夫若是想要得到我这个小姨。子的认可,就看看谁能把谁喝趴下吧。”
?
“杜菲诺,你别胡来。”
我忍不住出声制止,火上浇油她倒是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