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老物件。”
“还别说,很衬老太太的气质。”
周边的人的吹捧不知真假,无人在意。
但老太太凝望着这只双耳杯,却回忆起霍老爷在世时候的场景。
她眼眶有些泪意握着我的手:“晚晚,你最懂奶奶的心。”
“除了你爷爷,从来没有别的人这番为我周折过。”
是啊,她年岁已大,所有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人人面上厚待她。
可又有几人真正去了解过老人家的内心呢?
她想要的不是这一千万的价值,就算它是一万块,一百块,或者一块,都是有意义的。
这只双耳杯只是恰好承载了老太太几十年前在英国留学时期的美好,和遗憾。
霍斯年站在我身后,扶着我的肩膀对老太太道:“奶奶,向晚是懂您的,您没白疼她。”
老太太点点头:“你得对她好。答应奶奶,你们两必须好好的。”
但这个要求我似乎难以回答,我望向霍斯年。
他面上波澜不惊,对老太太宽慰:“奶奶您放心,晚晚会一直都是霍家人。”
霍斯年说这话的时候看向我,我不太清楚这是说给老太太听的,还是说给我听的。
开席后,家里的长辈将戏台子请到了老宅的院子里,请了名旦来为老太太唱上两曲儿高兴高兴。
今夜霍希来没有在,说起来也怪我。
要不是我让他进了剧组,他也不会远在别省回不来。
好在奶奶并没有因为他不在而不开心。
一曲毕,掌声四起。
我不惊感慨这曲子内容竟然都同前世一模一样。
想到这,我的视线不由得向一楼的客房看去。
前世我就在那个房间里,被秦露给坑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