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抱住我,不断地安慰着:“该死的人终究会死,可能不是现在而已。”
“洛洛,你气坏自己的身子才是得不偿失。即便是犯人,医院仍旧有救治的责任。”
这个道理我懂,但此刻我仍旧是无法理解。
为什么祸害遗留千年,这样都不死?
可我妈,这一辈子什么坏事都没做过。
救死扶伤,慈善捐款,好不容易这几年退休轻松了些,却又以这种方式无端丧命。
人生,为什么如此不公?
我花了许久的时间,都无法平静下来。
直到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出,我又连带着病床被拉着去做各种各样的检查。
让他们查吧,我得好好的活着。
只有活着,我才能让那个凶手偿命。
我坦然地接受陆存给我安排的所有治疗。霍斯年送来的饭菜我每一口都吃的认真。
即便是他们告诉我,可以出院了,我也没有答应。
只是沉默的看着窗外。
如果不是窗外的树叶已经开始发黄,我都快要忘记,秋天已经到了。
霍斯年坐在我身边,将剥好的澳桔递给我:“明天就是葬礼,你。。。。。。”
我接过橘子坦然道:“我什么?我自然是要去的。”
我妈的后事一直是霍斯年在处理,杜雨生在得知我妈出事后便病倒了。
父女俩纷纷住上院了,杜菲诺没人管被霍斯年带回老宅交给老太太看几天。
我们这一家还真是实惨。
我将手中的橘子吃完,下了床去楼下病房看杜雨生。
霍斯年想跟上来,被我制止:“你回公司忙吧,我想一个人跟我爸爸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