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赶到衡山疗养院的暗室时,那里已经围着许多的人。
急的满头是汗的池澈,面上血色全无的楚靓,还有一脸神色清冷的霍斯年。
而地上的楚泉却不知为何一直惨叫不止。
他的周围还蹲着好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在给他紧张救治。
地上是一滩摊胡乱的血迹,还有一把丢在角落里的锋利剪刀。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站在门口满脸疑惑。
所有人的视线向我看来,率先冲过来的人是池澈。
“晚姐,你终于来了。楚靓,楚靓把楚泉给剁了。”
。。。。。。
“剁,剁哪儿啦?”
我问的有点多。
其实他不回答,我也是知道楚泉被剁的地方是哪里。
霍斯年向我大步走来:“你到底在闹什么?为什么一整天关机不接电话?”
我伸手推开他,懒得理会他的质问。
“楚靓,你还好吗?”
她蹲在角落里的地上,手上满是鲜血,浑身瑟瑟发抖。
看看,这给人家小姑娘都逼成什么样了。
“晚姐对不起,我一时没有控制住我就。。。。。。”
事情已经发生苛责又有什么用呢?
再说了,对于楚泉之前对楚靓所作出的恶劣行为。
我并不觉得这么点惩罚有什么错。
“你放心,死不了。”
我安抚的楚靓,让她不要太担心。
转头去看那痛苦万般的楚泉,和他那与身体分离的脏东西,只觉得痛快非常。
楚泉的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青筋暴起。
在毫无麻醉的情况下进行缝合,这种痛上加痛的感觉更让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