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们回到公寓的时候,楚靓果然没有去睡。
她坐在客厅的阳台上,脚边滚动的是几个空酒瓶。
而她自己脸颊微红,眼眶湿润。
看见我,也不在掩饰自己的情绪,抱着我泪如雨下。
“向晚姐,我真的好痛苦,我该怎么办?或许我不应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应该干干脆脆的死去才能结束这一切。”
或许人在夜晚总是会变得无限脆弱。
此刻的她不仅没有了白天的冷静,就连那份勇气也被尽数抽去。
我万分心疼的抱住她:“你说什么傻话,难道对我的承诺都忘记了吗?你要勇敢,你要比楚泉更厉害,你要让他对你感到恐惧害怕。这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你明白吗?邪不会压正。”
在我的不断安抚之下,楚靓带着酒意渐渐睡去。
我招呼着站在门边的霍斯年:“你快过来搭把手,让她去床上睡吧。”
我俩合力将她搬到床上之后,坐在阳台里。
看着深沉如墨的天色等待着霍希来。
“楚靓越是痛苦,我便越不能放过楚泉。”
“既然你不能放过他,那我更不会让他好过。”
我同霍斯年的手握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愤怒,和力量。
两个小时后或失联接到了翔鹤的电话。
已经接到霍希来,电脑和他会一起送过来。
快倒是挺快。
“不过我有一点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们见面也没几天,他就能把自己隐藏的身份告诉你呢?”
对于我的问题霍斯年笑了一下:“那天他是图攻破我电脑的防火墙,被我发现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谈话之间小区门口的保安发来了访客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