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霍斯年将领带扯开丢在沙发上。
半躺在那,丝毫没有要去睡觉的意思。
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那你随意,我去洗澡睡觉了。”
他没什么反应,靠在沙发上微微眯着眼睛。
冷峻的气息混着酒精的气息萦绕在他身旁。
那张俊脸泛着不合时宜的淡粉色,连带着那突出的喉结都带着一抹欲色。
也不知道我去洗手间的时候,他是喝了多少,好像这会子醉意倒是整个涌了上来。
也是,现在这个霍斯年可算得上是一杯倒。
“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杯水。”
终归是放不下他自己去睡,起身去要箱子里找了醒酒药,倒了杯水拿到沙发边上。
我蹲在霍斯年身前,将白色的解酒药放在他唇边:“来,张嘴。”
他微微睁开眼,神色迷蒙地看着我,声线沙哑。
“什么药?”
“我要是说这是春药,你吃不吃?”
霍斯年嗤嗤地笑了起来。
“吃。”
他张唇含下了我指尖的药丸,温润的湿意触及在我的指腹。
一丝轻微的电流从此处直达我的心底。
我匆匆将手收回,递出那杯温水。
“你既然说这事春药,那这后半夜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情,控制不住我可说不好。”
他幽幽地说着,顺着我的话开起了小黄腔。
“哼哼,你放心。一会儿我去睡觉会把门给反锁了。”
他听完没有回话,而是再度闭上了眼。
真是奇怪,明明回家之前他都挺清醒的,没有半分的醉意。
我找了干净的睡衣回卧室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