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洵州!
你又他妈对我的鱼做了什么?”
俞桉指着江洵州怀里的鱼缸无助怒吼。
见俞桉终于注意到了他手里的鱼缸,他刚要解释,下一秒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再者就听见耳边传来的时弦雄厚的声音。
“俞桉使不得啊!”
尽管时弦再怎么声嘶力竭也终究是晚了一步,他悬在半空的手都显得那么。。。无力,一旁抱着一摞尸检报告资料的张川辞也被声音吸引过来,时弦忙捂上他的眼睛:“小朋友,这种血腥的画面就别看了。”
“什么啊,卧槽!
叫警察啊!”
“。。。。。”据说后来俞桉因为这件事他的名头都传到了首都的公安厅里。
医疗室内。
“我真好不了了,他到底什么人?
我那么用心地想要缓和我俩之间的关系,他到底想干嘛?
我第一次这么真诚的和人道歉!!!”
江洵州满脸委屈又气愤地坐在医疗室的床上,余让站在一旁拿着被毛巾包好的冰糕敷在江洵州被俞桉砸得青紫的额角,他叹了口气再次选择做一个和事佬:“唉,你俩真的,你说说俞老师下手也是真黑,不过你也是,你道歉为啥不开灯?
搞什么飞机?”
余让抿抿嘴,回忆着刚刚分外冲击他的画面,原本他拿着整理好的线索正要去找时弦时就看见办公室里江洵州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躺在地上,俞桉则是在一旁惊魂未定地抱着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鱼缸。
而且最重要的是广播喇叭还放着《感恩的心》,画面出奇的。。。诡异。
“我不开灯不是为了更好地展示我特地写的道歉信吗?
再说谁说我没开灯了?
我用手电筒给自己打了一盏测光的,就那种音乐剧舞台常看见的那种!”
什么灯?
吊在房梁上的那个手电筒?
余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