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回忆,那日落海,她失去意识前,他也是那么小心的为她擦着额头……她顿几秒,终于说出一句想了很久的话,“成晏,我实在想不明白。”
陆成晏听到她的叫喊,插花的手微顿,“想什么呢?”“陆……韩之炀他……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你可是他的哥哥,他怎么会这么对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傅轻语喃喃,开始是询问,到后面成了自言自语。
话落,陆成晏深眸一暗,眼里闪烁着什么,叫人看不清,等他平复,桌面的花瓶已经在脚边碎成了一地的玻璃。
“呀,怎么那么不小心?”傅轻语见状就要清理,却被他阻拦。
“没事,我来处理就好。”
病房里找不着扫帚,陆成晏便出门去,前脚刚迈出去,手机铃声就突然在这寂静的走廊上响了起来,异样的刺耳。
见是老头子打来的电话,陆成晏赶忙接通。
“成晏,马上回公司一趟,大事不妙!”二十分钟后,陆成晏出现在陆氏集团大厦。
顶楼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却安静的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气氛异常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