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影冷淡的将她请了出去。
温染走出卧室,正好遇上周霁川过来。
周霁川连跟她点头示意的礼貌都顾不上,径直去了主卧。
温染站在门口,听着周霁川紧张的询问:“他不是刚醒吗?怎么又晕了?”
邵影不满道:“还能因为什么?又是把温染当成了云小姐,一受刺激就晕倒。”
周霁川呵呵一笑:“你家总裁对云栀还真是刻骨铭心啊,连记忆错乱都治不住他,看来确实如你所说,就算我同意让他将错就错,他也撑不了一辈子。”
邵影傲娇道:“那当然了,我家总裁和云小姐那是轰轰烈烈的经历好不好?这是一般人能比的吗?我觉得用不了多久,云小姐就会来拯救总裁了。”
周霁川一边忙碌着,一边道:“用不了多久是多久?齐肆说你今天去云家负荆请罪了,结果如何?”
邵影闷闷道:“还不知道,云小姐没说什么,就让我先回来了。”
“切,还是不确定嘛。”
“你别嘲笑我了,赶紧看看总裁情况怎么样啊?”
门外。
温染咬着唇,双手死死地攥着睡袍,眼中腾起巨大的屈辱。
自从傅砚辞苏醒过来,她一直无微不至的跟在身边照顾,傅砚辞也将她当做了最亲近的人,连结婚都在考虑之中。
甚至傅家后来的几批佣人,都已经默认了她就是傅家将来的女主人,傅氏的总裁夫人。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傅砚辞对她再好,却不能跟她有一丝亲近。
这男人就像在为他心底里那个该死的云栀守身一样,每一次她试图亲近,别说是同床共枕,哪怕是接吻,傅砚辞都会头痛昏迷。
而且无一例外的,他总会在昏迷前将她当做云栀。
温染的口中尝到一丝血腥味,她的嘴唇都咬破了。
现在邵影几人也都知道了,傅砚辞的身体和潜意识的都在拒绝她,对她的态度也愈发不恭敬。
再这样下去,万一傅砚辞想起云栀,那这里就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