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傅砚辞看到周霁川的来电,接起来:“霁川?”
周霁川调侃道:“怎么了?声音听着不大对,又跟云栀闹别扭了?”
“没有。”
傅砚辞将那东西压在了抽屉最下层,锁住,终于扯出一个苦笑。
“我在跟我自己别扭。”
想要她吗?想的不得了。
可云栀的献身更像是孤注一掷的补偿和慰藉。
补偿过后,云栀对他就没有愧疚和心软了,以后就会毫不留情的离开他。
他太害怕了。
以至于他如今卑劣至此,谎言、做戏、示弱卖乖。。。。。。
只要能留住她,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傅砚辞挫败的扶额:“这么晚打电话,是什么大事?”
“我听说,萧风眠最近在国内活动很频繁。”
傅砚辞道:“只是为云栀打杂而已,没什么大事,怎么问起这个?”
“因为萧风眠在国内,所以疗养院这边多少有些松懈,我调查了这么久,只能告诉你,一切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谁?”
“疗养院院长。”
周霁川沉声道:“我可以确定,云栀之所以没有任何治疗记录,是因为她由院长亲自负责。
只有院长知道她的真实状况和病情康复程度,且没有文字记录,只能口述。”
傅砚辞皱眉道:“那就是说,如果我想要知道更多,只能把这位院长请过来了。”
“是,”周霁川顿了顿,道:“但是如果被云栀知道了,恐怕很难收场。
谁也不希望自己的过去被人调查,尤其是精神病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