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闻言,耳朵火烧似的。
她攥紧了手里的塑料袋,侧开身子:“进来。”
傅砚辞定定的看着她:“你确定?”
云栀舔了舔唇角,道:“不是那个意思,别多想。
去洗个热水澡,在这里凑合一晚上,明天一早回去。
你要是在车里发烧了,明天就得我开车,我不想受那个罪。”
云栀连珠炮似的说完,敞着门返回了的房间。
背后传来傅砚辞进屋的声音,随后,房门关上。
傅砚辞道:“我去洗澡。”
云栀心里忍不住想翻他一个大白眼。
洗就洗,为什么要汇报啊?
浴室里传来水声,云栀又去楼下要了开水,上来冲了一整块姜糖搅匀。
她将感冒药放在一边,拿出了赵月桂的那套衣服。
赵月桂年纪大了,衣服是最朴素的藏蓝色长裤和白色长袖,长袖上有一个口袋,上面有一朵小花点缀。
她脱了衬衫和裙子,用毛巾擦了擦被湿衣服浸过的位置,正要穿衣服时,浴室的水声停了。
傅砚辞走出浴室,一眼就能看见坐在大床内侧的云栀。
昏暗的灯光下,她衣衫尽褪,后背纤弱,蝴蝶骨振翅欲飞。
后腰处那个火焰焚烧的蝴蝶纹身在夜色中更加性感。
傅砚辞的声音哑了几分:“穿好衣服。”
云栀捞过上衣套好,又穿上裤子,才慢吞吞的爬进被子里。
被子里传来她闷闷的声音:“红糖水我喝了一半,还有一杯给你留着,感冒药放着旁边了,你记得吃。”
傅砚辞走过去,将剩下的糖水喝完,连药一起送服。
脚步声逐渐靠近。
灯光熄灭。
床的外侧稍稍塌陷,男人身上凌冽的气息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