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桂完全不知道云栀在琢磨什么,只看着云栀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连忙起身,又鞠躬。
“云小姐,真的太感谢你母亲了,只可惜我们当时不能去看她,没想到一晃就过去这么多年了。”
云栀不由得问:“为什么当时不能去看她?”
按照时间推算,母亲从傅正恺那里脱身后,还是有一段时间在云家生活的。
后来才病了,住到了医院里去。
按理说,如果赵月桂想去感谢陈嘉善,是完全有机会的。
赵月桂摇摇头:“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是你母亲叮嘱的,别去找她。”
“她还说过别的什么吗?比如她那一针是跟谁学的?”
赵月桂继续摇头:“没有了,当时情况紧急,没有闲聊的时间。
后来方家来了个人,说是傅正恺的舅舅,把我们放了,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云栀想,这一部分跟方益学说的倒是能对得上。
傅砚辞道:“傅正恺回国了,不过他现在的重心都在云栀身上,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们了,你们安心生活。”
“什么?”赵月桂激动道:“那个畜生,竟然要欺负云栀?这怎么能行?”
刘老头急忙拉住妻子,道:“你瞎着急也没用,这不是有傅先生吗?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女朋友吃亏的。”
云栀:“。。。。。。”
赵月桂一听这话,眼神在傅砚辞和云栀身上来回溜达。
“原来是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傅先生,你可以保护好云小姐啊,千万不能让傅正恺那个畜生伤害她。”
傅砚辞微笑着应下:“放心,我会承担起一个男朋友的责任。”
云栀:“。。。。。。”
夫妻俩又跟傅砚辞寒暄一番,才送傅砚辞和云栀离开。
两人走出门,外面只剩下几个路灯,孤零零的亮着,显得深夜格外凄凉。
上车后,才驶离街道,就下起了雨。
雨点敲在车窗上,像是鼓点一般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