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小点声!”容疏气呼呼地道。
也不知道卫宴这会在不在家。
这薄薄的一道墙,还被打了洞,藏不住什么秘密。
卫宴:一个字都没有遗漏,全灌到我耳朵里了!这两个女人,为什么每每都要围绕自己说话。
难不成,容疏真的喜欢自己?那不行!正好王嬷嬷过来给他送点心,打断了卫宴的遐思。
“公子,您尝尝这海棠酥,是隔壁容姑娘送来的。”
“嗯。”
卫宴应了一声,请她坐。
这毕竟是母亲身边的老人,卫宴对王嬷嬷也很尊重。
要是往常,王嬷嬷肯定推辞,要出去干活。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真的在炕边虚虚坐下。
卫宴隐约觉得,她这是有话要跟自己说。
“嬷嬷,”他从容开口,“怎么了?”自容疏帮他说话之后,虽然母亲没有和自己推心置腹地谈过,但是也不再对他横眉冷对。
母子俩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卫宴对此十分满意。
“……也没什么,”王嬷嬷笑道,“就是和您随便唠唠家常。”
才怪。
“您说,我听着。”
卫宴不动声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