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极了!
赵老夫人和赵怀素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想法有什么不妥。
赵怀素继续道,“娘,若是江慈回来,那她是做正妻还是平妻?”
说到这个问题,赵老夫人的脸色瞬间垮了下去,“你说什么胡话?江慈若是回来,自然是你二哥的正妻!”
赵怀素道,“那周锦绣那贱人呢?”
赵老夫人轻哼。
虽说周锦绣这段时日也为赵家尽了不少力。
但却远远不如江慈在赵家的时候。
江慈能经常给她买三十一支的人参,周锦绣能吗?
江慈能每日燕窝鱼翅的伺候她,周锦绣能吗?
还有那些华贵的衣裳和首饰。
周锦绣都能给得了她吗?
想到那些东西如今都被江慈收回去了,赵老夫人的心都在滴血。
“她算什么东西?她不过是你二哥的平妻,平妻说好听了是妻,说不好听,就是个妾,一个妾而已,有什么好提的!”
赵怀素点头,“娘说的对,更何况,咱们赵家会落到这个地步,全是因为她,且不说她乱攀亲戚的事,就说她那叔伯卷走了咱们赵家一万银子,她就罪该万死,别说是开课教几个学生了,她便是为咱们赵家当牛做马,也是应该的。”
说到那一万两银子,赵老夫人的心又痛了起来。
她不是没想过去将银子追回来。
怀安派人去了一趟澄州,周锦绣的叔伯却死不承认,并且还反咬怀安一口,说那些银子指不定是赵家偷回去了,反诬蔑他们。
还扬言要报官,告赵家不给聘礼。
派去的人哪敢再说什么,只得灰溜溜的回来了。
后来,她去报官。
但官府说,聘礼由女方长辈收,天经地义。
这事本就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