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稚不是逢千凝的对手。
从她刚才还傻乎乎说喜欢宋云澜就能看出来,她没几个心眼。
豪门世家里长大的人,少不得要见点肮脏的事,心思比筛子还多,一个比一个会算计。
逢千凝当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沈律言同她本就没几分情谊可讲,尽管逢家和沈家是多年世交。
逢千凝脸色白了又红,好像被沈律言提前点出了坏心思,她嘴硬道:“沈总,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是没安好心,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实施计划吗?
沈律言眼尾上挑,笑里带着几分嘲弄:“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可笑不可笑。”
逢千凝被他说的有点下不来台,好半天回不了一句话。
江稚装聋作哑,不打算参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
至于逢千凝,她既不是她的上司,也不算她的同事,平时在公司应该没什么交集。
江稚这样想着便安安心心喝着自己的热水,沈律言的话就说到这儿,逢千凝听不听得进去,不受他的控制。
晚宴很快结束。
江稚都困了,差点就睡着了。
她身上还披着沈律言的外套,窝在椅子里,细嫩白皙的皮肤被压出了浅浅的红印,沈律言叫了她几声,她才慢吞吞的醒过来。
“好了吗?”
“嗯,差不多了。”沈律言捏了捏她柔软的小脸,力道不重,用了点巧劲,“回家再睡。”
江稚觉得可能她到家就又不困了,她打了个哈欠,“我的鞋。”
她刚才换下来的高跟鞋还在休息室里,那双鞋价格不算便宜,她也没穿两次,舍不得就这么扔了。
沈律言陪她回了趟休息室,江稚把他的外套还给了他,“我现在不冷了。”
沈律言没有接,语气淡淡:“你穿着吧。”
她体质差,比他容易感冒生病多了。
受了凉,伤筋动骨又是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