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也受伤了,是该好好养——”话没说完,白玛就笑着打断:“轻微脑震荡罢了,不是什么大伤,是平措非要我在家休息,不然我早就来看你了。”
说着抬眸看了眼贡巴平措,眸中似是责备,却仿佛娇嗔。
贡巴平措温柔一笑,没反驳,只默默给她递上一杯温水,说:“少说点话,小心头疼。”
林意秋心中一颤,几乎是逃避一般地移开了目光。
他们的恩爱模样如此刺眼,她只能默默攥紧手,才勉强压下上涌的泪意。
一厢情愿付出感情的人,连流泪的资格都没有。
缝针时需要麻药,拆线却很快。
中途白玛说去上厕所,不等她回来,线就已经拆完了。
护士离开前叮嘱了一句:“要办出院手续就尽快啊,一会我们就下班了。”
林意秋点头应下,转头就对上贡巴平措皱起的眉头。
“伤口才拆线,还需要留院观察,不着急出院。”
他眸光沉沉,似是在担心她的身体。
林意秋的心习惯性地泛起涟漪,又被她强行压下去。
自己住院这么多天,他只顾着白玛,没有来看过自己一眼。
现在这样的关心,有什么意义呢?可转瞬,她又想起自己没有立场这样吃醋。
林意秋神情更加落寞,抿了抿唇想开口,就听门外响起白玛的声音。
“平措,该走了,诺布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呢!”贡巴平措立刻应声,皱眉看着林意秋,直接下了决定。
“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亲自来接你出院。”
林意秋一怔,下意识拒绝:“不用了,我……”话没说完,贡巴平措更加强硬地打断:“等我!”说完,他就大步离开。
林意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轻叹了一口气。
贡巴平措注定接不到她的,她也……不会再等他了。
第二天一早,她独自办理了出院手续,提着行李赶到集合点,与返乡的知青汇合。
其他知青都在当地人的陪同下三三两两过来,只有她独身一人。
有人注意到她,上前询问:“林同志,怎么没有人来送你?”林意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