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向我解释。
“温眠只是担心私生饭跟到酒店,才到我们家里坐一会的。”
我叹了口气,用他从前哄我的语调轻声说。
“这和我没关系,你的家,带谁回去都可以。
那并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早在外婆走的那天就散了。
无数次的手术和昂贵的药物终究没能留住外婆。
撤掉呼吸机的那天,外婆用力攥着我的手。
浑浊的眼睛***泪。
“外婆不能陪你了,我的乖宝一定要幸福才好。”
她无力的扫了一眼外面的沈自川,强撑着对我嘱托。
“外婆能看出来,他对你很好。
但是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要委屈自己。”
枯槁的手抬起,抹了抹我沾满泪水的脸。
说下最后一句诀别。
“人生在世,乖宝,对得住自己便好。”
我竭力想挤出一抹笑。
可骤然发现外婆的手早已失了力气,正在缓缓垂落。
听说人死之后,最后消失的是听觉。
我便一直忍着不哭出声。
希望外婆走的安稳些。
我知道,她最怕我独自扛着。
怕我将她的死归咎到自己身上。
我听着***那头沈自川喋喋不休的解释,释然的笑笑。
果断离开,也算对得住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