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怎么,是想还了钱和我划清界限吗?别闹了,老实回来,我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难道不想和我有一个家了吗?”我轻轻应声,一如既往的温柔。
“是,我不想了。
我们所有的纠葛,都在那里。
因为钱,我留在你身边。
现在我用钱,换一个自由。”
可能是和沈自川相处久了,我说话做事都沾染上了他的风格。
温声细语但条理清楚的和他一条条说清楚。
“第一张卡是你当年借给我的钱,第二张卡是这么多年你给我的所有钱。
欠款连带着利息,一分不差的都在里面。
所以你留着这借条这么多年就是在等这么一天?”我沉默了许久,回了句是。
其实不是的,我对他的感情,和逃离的计划。
都是他一手推动的。
而开端,就是他第一次向我保证自己的坦荡之时。
所有的种子,都是从前埋下的。
并不是事发突然。
在沈自川追求我的第二个月,抚养我长大的外婆忽然病危。
平日里活力满满的老太太忽然躺在了病床上。
身上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几日就瘦骨嶙峋。